下海经商

蚜虫吃草,锈吃铁,虚伪吃灵魂。

满级爱情(3)

影帝×歌王
恋爱真人秀AU
过于沙雕无法上升

某不知名网友:如果我听歌会眼红 那一定是马丁爱情的颂歌



巴黎的夜似乎比任何地方的都要热闹些,华灯初上,各形各色的路人行走在路上,月光洒落在树荫里鳞次节比的餐厅和酒吧街上,红胡子大叔握着一大杯啤酒,啤酒杯里嘭嗞冒泡,操着一口地道法语忙着跟人打诨。


丁程鑫没有时间观赏这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,手托着腮帮子,鼓鼓囊囊着嘴巴,想了半天没法子。


嘴里还念念有词“没有想法就没有钱,没有钱就没有车坐,没有车钱就没有房住……”


语气出奇软,抱怨一箩筐。


说到一半还狡黠拍拍马嘉祺肩膀,眨了眨他的致命杀器狐狸眼“不好意思啊马影帝,今晚就跟我在这凑合凑合吧。”


无形撒娇真是致命杀器。


马嘉祺盯着街面,随便提一嘴“你不是歌王么?唱歌啊。”














马嘉祺要是预料到接下来的局面的话,他死也不会提那么一嘴。


颜是一张通行卡不错,那丁程鑫的颜可以算得上是svip尊享卡,在哪都吃香。


丁程鑫顺手扫了一下吉他弦。


歌唱无国界。丁程鑫的嗓音柔柔软软,细腻的犹如多水江南倏忽划过的一条长长的河。


“情人一起看过多少次月亮。”他唱。


马嘉祺一抬头就看见了一轮灰亮的圆月,绒绒悬在天上。


人围了一圈又一圈,不少帮着打节拍吹口哨。


从来看惯高级时装秀走过国际红毯的影帝还要拉下脸皮快速集资。


最后兴起,丁程鑫托着吉他起哄,连带着外国友人都用蹩脚的中文对着马嘉祺喊“来一个!来一个!”


赶鸭子上架,丁程鑫没等马嘉祺有表示,飞速把吉他塞到马嘉祺怀里,优先带头鼓起掌来了。


丁程鑫早上做的头发早就变了型,蓬松卷翘,圆圆的软鼻头发红,他一乐,那双狐狸眼睛又开始风情万种地弯起来,千人千面,丁程鑫独独一人,把纯情和魅惑都纳了去。


很软很软的意味。对街上不知名的草被风吹得一摆一摆,划出一道道薄荷绿的微波,空气有点湿气,铺在软发上,一绺一绺搭着。


马嘉祺出乎意料给面子,先说了句“excuse me.”


他的嗓音又是不一样的质感了,没有丁程鑫的那么缱绻缠绵,很清很淡,仿佛夏天一口灌下亮晶晶的雪碧,让人酥酥麻麻软了全身。


是一首wonderful tonight


丁程鑫半眯着眼,垫着脚打拍子,恍恍惚惚拍着手。


马嘉祺看了丁程鑫两次,都是顺着人群堪堪捎过去,中途引来了了一只不怕羞的流浪猫,渐层黄猫垫着猫步,亲昵蹭马嘉祺裤管。


后者看着这可爱生灵,弹吉他的手滞了滞,快速呼噜一把猫脑袋。


其中有一句歌词you are wonderful tonight.


翻译过来就是夏目漱石的今夜的月色真美。


马嘉祺唱了三遍,盯着丁程鑫不放。














丁程鑫不清楚马嘉祺心底里的心思,他自己想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

冬天cicada在虹口月亮湾的MAO HOUSE 进行演出,这也是马嘉祺和他看的第一次只有两个人的演唱会,很小众,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,没有撕心裂肺的尖叫,大家都只是淡淡的淡淡的打着拍子,跟着语调哼着不成文的歌。


马嘉祺还坐在他的旁边,口罩黑羽绒什么都不少,跟着音乐晃着脑袋,脚跟不上拍子。


还玩味地拿肩撞他,得到来人的嗔怪后又忍不住笑出虎牙来。


最后四重奏《最后仍在一起》光影打下来,才堪堪看清四位主唱。


很欢喜很酸涩,在全部人海都合唱起来的时候,马嘉祺突然凑到丁程鑫的耳边,舔着虎牙开口“我们最后也仍在一起!”


用尽全力那种吼,呼出一团白雾,欢喜全部跑到脸上来,他手里的粉红色的荧光棒直晃丁程鑫的眼睛,一片粉红色的荧光天堂,丁程鑫的目光晃悠晃悠,最后落到的马嘉祺眼底。


堆满的致命的温柔。


马嘉祺最后悄悄拿尾指勾了勾丁程鑫的,一个无形的誓约。


丁程鑫笑着,自然亲了亲他被冻红的鼻头。


“小火柴。话不要说太满。”


音浪太强,丁程鑫的声音小的不行,那一点点内容一下子被盖了过去,埋在了他自己心里。


马嘉祺把头扭过去,留下单薄的侧颜,柔和的粉色烫了一圈,丁程鑫头一次觉得马嘉祺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孩,他的笑那么简单,把心掏肺互诉衷肠,倒是他丁程鑫,深谋远虑,步线行针,像个丑角,宁愿对着明镜补上脸上的颜料,却连陪他在暗处偷吻的勇气也不曾有。


灯又一瞬间暗下来了。


一语成谶。















“喂…”


有人在叫他,马嘉祺举着吉他,另一只手攥着一大把钱,额头上晶晶点点的夜空,斑驳陆离一地影子碎在了他的身后。


“我们有着落了。”说着还扬了扬手中一大沓钞票。


他眼尾上扬,后面有些许发红,嘴角的笑肆意又张扬,好像十五六岁光景时候。


丁程鑫有一瞬间愣神。


这些年来马嘉祺礼貌到近乎有点木纳了,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丁程鑫总喜欢闹他,急于求成看他脸上多出来那么些个小表情。


但马嘉祺和那个时候一样又不一样,少年时代的模样抽筋拔骨,舞台上的兔牙和虎牙不再随随便便公之于众了,他早就学会了克制收敛,眼光如凛冽寒风,气场强大,举手投足间礼貌又疏离,在娱乐圈混成了优等生。


明明那么分明的马嘉祺,却似乎又重合在了一起。


时间漫长,少年时代觉得好看的人,依旧很好看。


第一个给他解释“怦然心动”的人,活该被记一辈子。


丁程鑫拢了拢碎发,嗓子眼发痒,挣扎了半天才磕磕绊绊说了句。

“好。”














节目组很懂,安排的是民宿。


挺漂亮一间房子,屋顶很多五花八门的老虎墙,洁白的粉墙,宽阔的阳台,红色的屋顶,而且屋顶是尖的,房子就像用积木拼成的一样,夜色里阳台上郁金香含羞答答,巴黎人钟爱这个。


屋主是一个很和蔼的半百妇人,伴着一个六岁多的小姑娘,放暑假来陪陪老人。


丁程鑫拉着半大行李箱吊着半口气,先一步踏入了原色原味的法国风情的民宿,烫着微卷的法国女人先是托了托明晃晃的老花镜,把手中的毛线球搁在壁炉上,看着丁程鑫笑了,问候了一句。

“bonjour.(你好)”


妇人暖融融的笑意,也使丁程鑫不自觉的跟着笑,答了句“bonjour!”


很灿烂明媚的甜笑,像初春里的太阳。


时间也不早了,马嘉祺随后进来了,用一口地道的英语跟老太太拉家常,这位热情又温润的女人似乎喜欢马嘉祺很,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,从中国聊到法国,再从职业聊到兴趣。一开始丁程鑫还在旁边很认真听,不知不觉困顿就铺天盖地般涌现,小鸡啄米般点着头。


老太太看了他一眼,和颜悦色挥手指了指楼上,示意大洋彼岸远道而来的客人早点上去休息。


丁程鑫冲她抱歉笑一笑,说了句晚安拎着背包先行上了楼,踢踢踏踏着步子,步伐迈得大大。


马嘉祺看了丁程鑫一会,不疾不徐起了身,提溜起来风衣,弯腰曲背致个意。


“your pretty boy?”老太太笑语盈盈,皱纹远远蔓延开来,晶亮透明的眼镜下一对深陷的眼。


看了半辈子人了,走过什么路看过什么桥行过什么滩涉过什么险,酸甜苦辣样样尝过,独独爱情,并非人人都可以求到上上签,也就老一辈一口一个准。


马嘉祺极爽朗笑开了,旋了旋银亮的尾戒,跟老太太道了晚安,老太太把眼镜褪了,也不在乎他回答没回答,挥手示意他去睡了。


有些事情,用不着嘴巴,它自己就长了脚。
















头像 狐狸肉好次 : wc微博什么时候来一次全体程序员祭天大典?

评论

头像 小跳蛙 :靠,满级爱情正片还没有播这就瘫了多少次了???丰年女孩也是很迷茫【you bad bad.jpg】

头像 jack我是朱丽叶:程序员:???我栽在他们身上多少次了?谁可以帮我伸冤???

头像 单身镶钻贵族:好像瘫了有三次了……官宣一次宣传照一次丁程鑫那rps大手拿q版合照当屏保一次……小声bb那合照这么糊怎么看出来的【掩面哭泣.jpg】

头像 打不过马嘉祺:靠你们怎么还在这?我以为你们都飞去欧洲了,只留我只身在天朝。

头像 蒙古大夫 :哪位去了欧洲?有没有小甜饼?

头像 我头发特秃:欧洲巴黎现场直播激情开麦!!!!!我实名夸赞节目组!!!!!我不bb只干撩!!!!独自的快乐就是真正的快乐!!!!

头像 美的我啊 :程序员准备好第四次吧——来自大洋彼岸没有感情的杀手(qxszd)

头像 正义感路人 :不得不说马影帝这还真全能啊,巴黎直播开嗓这么稳……
丁程鑫的神颜我sxiaknqgzywufbbdammxbfeuwj我爱他们一辈子!!!!!

头像 头部结缔组织再见 :顺着网线锤爆各位干撩的狗头(手动再见:)

用户丁程鑫毒唯点赞了此微博。


















马嘉祺上到了二楼。


行李箱滚轮磕磕绊绊。


转悠了一圈后,发现真的只有一个房间后,他整个人杵在了写着大大门牌号的木门前,推搡着双手,举也不是放也不是,脚尖抵着脚尖,思忖着这样贸然敲门会不会不礼貌之类的问题时,门就咔哒一下子被打开了。


丁程鑫动作迅速,等马嘉祺反应过来后,他已经往回走了,只留给马嘉祺一个圆润的后脑勺,晶亮黑丝上垂着好多豆大的水珠,滴滴答答砸在他肩上的白毛巾上面,晕开层层叠叠的水波摇曳。


“来了就直接进来啊,瞎站着干嘛?”


“马影帝连演戏都不会了吗?”


丁程鑫倒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,一屁股蹲坐在了床上,说出来的话使马嘉祺直皱了眉头,驳斥他一句“以后别这么叫了,怪见外的……”


白毛巾被顺手揉到了头发上,丁程鑫小猫咪似的眯着眼,瘫倒在了软绵绵的床上。


“好好好,那…马老师?先洗澡去吧?”


他试探的语调可爱的紧,马嘉祺不轻不重切了一声,内里之间只感觉的隔靴搔痒,丁程鑫的狐狸尾巴仿佛在一下一下闹着自己。


旧情人只手揉着自己翘卷的湿发,盘腿坐在其中一张床上,抱着圆滚滚的抱枕玩手机,整个人朦胧又清纯,纤长睫毛的投影在他眼眸下打了层阴影。


真丝衬衫服服帖帖地套在了一副好皮囊之上,领口被丁程鑫的动作扯开了一道坎,漏出来精致却不突兀的锁骨和粉白的皮肤,明明那么浑身带刺儿的人,偏偏身上的一切是都温柔可亲的。


还有象牙月撕下一层光辉灿烂盖在他身上,那些裸露的肌肤浮起瓷白色。


好想抱抱他……


马嘉祺无意间一个想法,没头没尾不伦不类,但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。


走上去抱住他的一瞬间马嘉祺第一个感觉是陌生,丁程鑫牛奶香味的洗发乳凭着馥郁芬芳在占据了马嘉祺的全部感官,他的手很僵硬,青筋毕露,太阳穴在一突一突跳着,他隔了十年,没有把怀抱这样完完整整让给任何的别人。


丁程鑫的骨骼和马嘉祺的真切地碰撞到了一起,带来了一阵钝痛,丁程鑫真的瘦了不少,少年时代已经算是瘦削的,现在更甚,整个人如赤条条的白杨木,肩胛骨硌得马嘉祺生疼,但他不管不顾依旧死死抱住了他。


这算什么?做戏?还是真情流露?马嘉祺按耐不住扑腾着的调皮心脏,之于现在之于十年前,他都不该。


不该太易动情,不该不懂浪漫。


第二感觉才是熟悉和舒适,丁程鑫常年练舞,肌腱紧实肌理分明,马嘉祺鼻尖无意间蹭过了他修长白皙的脖颈,看着他脆弱的喉结紧张得一抖一抖,马嘉祺重新嗅到了淡淡的盖在厚重奶香下的淡淡烟草味道,不刺鼻,很淡很熟悉。


身处娱乐圈,烟酒不沾那可能不现实,丁程鑫以前偶尔喜欢咬上一支烟,在朦胧烟雾缭绕之中写歌词,很少吸,就算吸也吐出来大半,看着烟飘飘绕绕,就图个形式感。


“你干什么?!”


丁程鑫被吓到瞳孔巨颤,惊呼一声,手上先反应过来想推搡开他,白毛巾顺着他的动作啪嗒落在了地上,马嘉祺的手劲大得惊人,他像头饥肠辘辘的狼一样把丁程鑫死死压在了床上,头埋在了他的颈边,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抱,他似乎很紧张,吸气呼气的频率过快了。


“别,台本上有,我看着合适,先做了。”马嘉祺哑着嗓子小小声解释。


说什么鬼话连篇,好像我没看过台本一样。


抱就抱了,用得着使这么大劲吗?


丁程鑫感觉自己要疯掉了,旧情人殷切的目光和炽热的呼吸离他是那样近,快要把他的皮肤烧起了。


他的手就这样架在空中,不知作何动作。


他们两个就这样抱上了一会,秒针走了似乎又一圈,栓塞滞胀的时间霎时间流水般轻快起来,马嘉祺丁程鑫同时呼出一口气。


那两颗扑通扑通的心脏互相膈应着对方,好像都要从主人身上跳出来,扑倒彼此怀里来。


他马嘉祺把头埋下来,在丁程鑫肩窝和脖颈间蹭啊蹭,一头蓬松的短发,乖的跟小动物无疑,丁程鑫被他蹭得痒,也是被猪油蒙了心,竟鬼使神差般伸出手来,对着他的头发,轻轻轻轻揉了一下。


完了,丁程鑫翻了个白眼,心跳又漏拍了。




tbc.












评论(23)

热度(2229)

  1. 共18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